至于眼前这位明明是她同校同学,现在却叫着金总,她一点儿也没有违和感,叫地自然而恭敬。
开玩笑,便是她父亲看到金时叙,都得尊称他一句“金总”,她一个只会享受的小女生,便是名义上是他的同校同学,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。
“坐。”
金时叙坐在习惯的位置上,侯千淼不敢太过靠近,见他落座了才客气地坐在他侧对面,不远不近,正好是客套相处最安全的距离。
“侯千淼,不用称金总。你不是代表侯家跟我谈生意,我也没有官僚酒场作风。”金时叙想到眼前这侯家大小姐,可是小祖宗好友,便朝着她淡淡点头,莞尔浅道:
“叫我金哥,或金时叙都行,一届同学不必这么客套。”
听闻向来寡淡冷漠的金总,突然对她如此客气,侯千淼心底惊悚万分,却立马配合地喊了声:“金哥好。”
唉嘛嘛啊,金时叙想要什么?!
“嗯。”金时叙没有迂回,见佣人将热茶放在她面前,他这才开口地说道:“刚刚在嘉城的宴会上,发生了一点小意外,濮阳珠被你继母拿药迷昏了,我请你来,是让你来陪濮阳珠在金园宿一夜。”
“嘶!”
对面男人一句话,将侯千淼吓地推翻了面前的热茶,幸好她反应的快,立马站起来甩了甩,她没顾得上烫成什么样了,抬头盯着金时叙问道:“金总,你说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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