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~”濮阳珠一边是受凉而舒服,一边是伤口沾了水让她痛地本能发出低呜。
金时叙瞧着濮阳珠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泪水,目光落在她后背的伤口上,嘶哑低语:“小祖宗,很快就不难受,也不痛了,相信我!”
见水量够浸泡到她背后的鞭痕,金时叙一手扶住她,一手从耳则边取下一枚黑泽别针,在自己掌心处用力划开——
下一秒,腥红的血液就在浴缸里荡漾开,足足流淌了有一分钟之久,金时叙这才将掌心上的伤口置在濮阳珠嘴边,低声附在她精巧的耳畔上哄道:
“小祖宗乖,张口嘴吸吮,喝了它就不热也不痛了。”
金时叙盯着濮阳珠朦胧迷惘的眸子,压抑自制地冲动,附在她耳畔一再哑声低语诱哄。
在瞧着她如此难受的可怜模样,金时叙将心底最后的防备一一丢下,只盼着他的血,同样能对她有治愈效果……
许是因为他一再唤着她为小祖宗,让迷糊中的濮阳珠听成了小珠宝,以为他是她的家人,又听是喝了就不难受了,她便乖巧的张嘴,吸吮着置在她唇瓣上的物件。
“真乖啊~”金时叙盯着她唇上沾染上的血色,腥红的眼瞳越发幽暗难喻,他压制地舔着自己的掌心,直到伤口止了,吞噬般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她的娇容上移开一丝——
他目光深远又深邃,俯身凑近,柔声低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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