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我又不故意的,痛死我了!我还没有怪你下巴没事长得跟个钢板似的干毛啊!”濮阳珠的眼泪不断掉落,一下子就沾在了他的胸前,她痛地头皮抽麻都发懵了,嘴巴还不饶人,瞬间反驳回去:
“痛痛、不要再揉了,我跟你这身体有仇啊,一出又一出!”
“濮阳珠你还敢嫌弃?老子都还没有怪你呢,你瞧,老子嘴巴都给你撞出血了!”金时叙气极,一下子就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抬起她的下巴儿,张开嘴巴让她看清楚他嘴里浓郁的血色。
“啊?”濮阳珠傻眼,她好象将金时叙弄地更严重……
金时叙瞪着她眼角的生理泪水,再大的火气一下子就被浇灭,略为粗重的拭过她眼角挂着的泪珠,无法地说道:
“你哭什么,我舌尖被你顶伤都没哭……”
“对不起嘛,我又不是故意,我就是想到我左手的伤不见了,急着问你是怎么做到的!”濮阳珠抽泣的回他一句,见到他嘴角还溢出了血迹,又心虚的摸了摸他的下巴,可怜巴巴的问道:
“你、你没事吧,要不要去看医生?我、我头顶不痛了?!”
濮阳珠傻呼呼的说着,仰起小脸儿无辜的反问。
金时叙睃了她一眼,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是将她推回沙发上,睨了她左手,“好了,不痛就好,你安静坐着。”
说完,他就快步站起来走进浴室,一边走带一边拉扯胸口衣襟,只觉得衣服沾了她的泪水,让他浑身躁热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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