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会受伤吧…你那是人肉又不是钢板~”濮阳珠小手摸了摸自己额头,边走边说着,只是当她再碰到额头时,发现还挺痛!
“我说,濮阳珠,你一直都是这么粗糙地长大吗?”金时叙拨弄她刘海,将她已撞红的额头看了个清楚,语气低压地吐槽。
濮阳珠闹了个大红脸,弱弱地回道:“呃,还好啦。”
其实相对比她两孖弟,他们才被‘粗糙’地更厉害,她已经可以说是被父母娇养长大的。
金时叙眸光低垂睇了她一眼,掌心力量不断加重,刚还能尬笑的小女生瞬间就呲开嘴角,低低地呼痛叫唤:“喂喂、小力一点啊!金时叙,我又跟你没仇,不要下这么重手!”
濮阳珠痛地叽哇叫地要撇开头颅,却发现对方已经先一步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,让她躲无可躲,他身上如同被褥里一样的冷檀香,让她不光脸颊上涨红,连脖了都通红了。
明明两人坐在两张不同的沙发上,可距离又近的如同她被他锁在他胸膛前,她第一次跟个外男如此靠近,耳边也渐渐染上了红潮。
“别乱动!老子欠你的,再动我不客气了!”
金时叙压抑地声音就响在濮阳珠头顶,他不忿的声音带着股灼气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上,让她立马乖乖的不敢动了,怕他真的再加大力量来揉。
“拜托,金时叙,你这是在给我擦药吗?我怎么感觉到你这力量是在给我添伤啊、嘶!”
感觉到男生手上又加大了力量,濮阳珠急急痛呼,暗恼地瞪了眼近前的脖子,识趣的闭嘴了。
金时叙深深吸了鼻尖上属于少女的幽香,余光瞄见她倾身伏上来的瓷白脖子,穿着他的v领旧衣…他喉结重重的滚动了一下,他瞬间朝天花板翻动,小祖宗这种不自觉的勾引……什么时候是个头?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