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主母再不喜欢这个大伯,但他的身份就摆在那里,两大汉对于他,还是不得不客气一些,这并不是他们是非不分,而是因为他们都是从内心里尊重他们的主子和主母,所以才会连他们的亲戚都不由自主的宽待。
栾建华生硬的点头,想露出个笑容也不行。
好在,两个大汉说完话,就直接转身走人,只左大汉在走人时,却是突兀地朝着瞪着惊慌大眼的曲宁冬,比了比他那粗糙的拳头——
“嘶!”曲宁冬大惊,“呯”地一声,跌撞到她身后的床头药柜上,发出老大一声巨响,惹来左大汉高声朗道:
“哈哈,怂货还敢蛮横,整一泼娼根!”
房病大门“咔”地一声,被关上了,只走廊上那猖獗放肆的笑声,还是能从门缝中透进来。
栾建华见人都走了后,终于松了一口气,抹掉额间的冷汗,在大冬天里还能被吓出一身的汗渍,可见他心中是有多恐怖了。
病房里,静谧良久。
“曲宁冬,你老实告诉老子,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?为什么刚刚那两个人要这么说?!”栾建华真不愚蠢,要不然心里也不会总是闪出那么多的诡计了,刚刚是恐惧对方那强健壮硕的体形,简直是比栾宜昌那臭小子还要雄壮!
这对于被人快要打瘫在病床上的栾建华来说,是从心底到身体的惊悚胆颤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