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菲眼尖,看到匆匆离开地男佣,只见司厉抱着她就是坐在这铺着软垫的摇椅里,旁边的木桌上,摆着两碟精致的蛋糕,配着一壶满满的热茶香——
这次,茶具换上了古典的靛蓝。只一眼就能让人发现,它的价格不菲。
“我能自己坐吗?”那菲不敢乱动,侧着身,她能很便利地窥见男人的神色。
说实话,她坐他身上,难受的人,现在可能是他,可等回去了,受罪的就可能是她了。
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,她好歹是个医生,当然明白人体生理构造。
若不是两人型号差别太大,他让她这么难受,情事也不是那么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。
只现在她一想到,她不过是走了十来步路,就难受地背脊发汗了,可想那些断片的内容,肯定不太美好——
她得感激自己正好断片了吗?要不然若是她还存有那些惨烈的记忆,怕是连被他碰都会产生心理排斥!
然而,不用司厉回答她了,因为他的警卫兵拿着一部军用电话跑过来,司厉应了句话就挂断电话,随即朝她丢下一句“在家乖乖呆着”的命令,他就带着人消失了。
…………
司厉没给那菲反应的时间,一消失就小半个月。
她便如同笼中鸟,就这么在司厉私宅住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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