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濮阳桑突兀地明白,为什么每次那霖在外住宿,第二天总会得到刘芝一个“好朋友”的眼神,但凡她真有要事要请急假,刘芝也乐意跟她调课——
说实话,她一直以为那霖都能家暴老婆了,在外头乱搞也不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,再加上又是私事,她也没有朝同事吐苦水的习惯,因此心里有什么事都是憋着。
她娘就总说她死要面子活受罪……可人活着,不就是为了脸面?要不然,大伙都没有了志气,世间能发展成这样?
“老婆,相信我一回,可以吗?我真的有用心地改,最近我都有去看心理医生,医生说我这是一种病症……”那霖搓了一把绷僵的面容,突兀地单脚跪在了妻子身边,将她虚圈在怀中,望着她严肃的说道。
原本因为医生这说法,那霖是很生气,他有个毛的病!
可现在,他心中想法又改了,他宁可自己是真的有病,起码还有个救治的机会啊!
就为了这个理由,那霖决定继续去‘治疗’,还要带着妻子一同去,这样子他和她才有机会再重新来过!
“你别靠近过来!”濮阳桑只觉得头皮发麻,怔懵又眦大的眼望着他,就怕他再有别的举动似的——
她发怔,是因为他突兀的举动!
一年前,他也曾这么跪在她面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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