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霖气息一滞,他猛地想到,闺女当初拿酒递过来给他时,还好奇的往酒杯里嗅了嗅——后头她会无知冲动地割.脉自杀,是不是也是受到那药物的诱发?!
越是深思和追究,那霖只觉得自己是恨不得没有那家人的血!
若是他只是个普通人,就不会让他的妻女受到那些无法磨灭的伤害了!
“那霖,我好恨啊!他们、他们怎么可以!”濮阳桑伏在丈夫胸前,听到他的话后,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,用力回抱着他的腰身,捶着他哭喊道。
他也恨!
可是,那些都是他的至亲血脉,他恨有什么用?能杀了他们、还是杀了他自己?
“对不起,桑桑,是我不好!都是我不好!若是我——”要回什么?说他要是能早一点对父母有防备心就好了?
可谁家儿子会防备至亲的父母?!
“唔!”濮阳桑额头用力抵着他的胸膛摇头,示意他不要再说,说什么都无用,她猛地抬头对着他咬牙说道:
“不要再说他们!那霖,我不会原谅他们,让他们都走,滚地远远的,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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