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之前,先就说了那洪山对妻女的‘惩罚’,希望濮阳桑出了一口气后,不求什么挽回损失了,只请她让凌老能高抬贵手,到此为止——
至于他被架空停职什么,比起这个,还是小命更重要啊,若是再任由事情发展下去,那家怕是除了那霖一家三口再无完人。
那洪山也是没办法了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求凌老看在濮阳桑是那家小儿媳妇的份上,饶过那家这一回。
濮阳桑瞧着大伯哥服软的对她弯了腰,又知道之前她会被丈夫如此残暴的虐打,居然是婆母和小姑子合伙作出来,心脾肝都要气炸了,听到那父的话,并没有因此决定大度地原谅他们,而是直接将他们驱离她家——
不光濮阳桑觉得受伤难堪,就连那霖也是迟迟才反应过来,老父说的是什么事!
比起老母和小妹受到的刁难,他此时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,不敢置信的望向爷兄,一对眼眶赤红如血!
经此一历,那洪山老态尽显龙钟,再也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,他老目沾了湿润地朝着小儿子悲呜:
“阿霖,老爹知道时,你娘和妹子已经犯下了大错,我并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,而是为了一家人能安生——不管如何,在处理这件事上,确实是为父做错了,若不是为父有意庇护了胡氏,就没有后来的一错再错……
可如今,那家已经受到了凌老的惩罚,你、我都是那家人,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,难道你们夫妻不希望给菲菲她一个良好的家境出身吗?”
那霖握住拳头,如同困兽般看着父兄,那洪山心慌,将视线投在了同样怒目的望着他的小儿媳妇恳诚道:
“阿桑,胡氏再有错,她也是阿霖的生母,我不能休了她,如今她和阿霜都受到了处罚,请你看在菲菲的份上掀过这一页,可好?那家败了,对你和菲菲都无益,难道将来,你要菲菲也遭你这一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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