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让大家担心了。”濮阳渠微怔,大手抚上小珠宝因激动地伏在他脖子里的小头颅,朝着齐齐转头看过来的家人轻道。
周云月倚在丈夫的胸膛喜极而泣,高兴地道:“嗳~渠生没事就大好了!”
瞧着渠生这孩子自璩氏不会笑了,周云月内心是最自责的,她甚至怀疑起自己,自己当初是不是不应该随着渠生的意,将这孩子真的记在了自己名下。
若不是丈夫和儿媳妇一直告诉她,渠生只是自责于他居然没有护好生母而逝,她内心也无法放下这种自责。
璩氏死了就死了,她内心并没有多少伤心。可是她却不应该以这样的死法显露在渠生面前,这无异于让渠生这孩子内心产生了深重的内疚感。
若是知道璩氏最后会以这样的死法消失在世上,还不如当初就让她死在盅疫中,起码死法没有这么让人纠心。
都说恶人自有磨,并不是不报,只是时辰未到,有时候人真的不得不信命——在三个月前,谁又能想地到,璩氏最后是死在她的老表妹手上?
两人可以说是同归于尽,只是叶友芬死地干脆,而璩氏到底是被折磨了一通……
因着濮阳渠自行想通,面瘫不药而治,在g省下专机时,大家脸上都带上了喜意,便是濮阳梨也因为小哥这样子,直到下专机都没有哭泣,可算是止了她的哭包特性。
下了专机,有专车接送,一下到了幸福镇,一路上,小珠宝再也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,只是从京城到落脚点,路程可算不短,大人还好,三小却是遭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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