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宜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,瞬间就被他的话气地肝痛,一下子就被丈夫带偏,也忘了太爷还在身边,捶着他胸口厉声恨道:
“你还想有下次?下次给你个新郎官做!濮阳渠,你这张黑脸明明冷臭地跟块石头似的,为何那些女人每每见了你后,就如同发情的雌性般?!”
凌老一听到曾孙媳妇这话,很想表达一下他的想法,但是被一道精神力一推——行,曾孙嫌弃他碍眼呢,他还想帮他说两句好话呢,现在直接省了!
哼,敢嫌弃老头子,就该让他被他媳妇儿多训几次!凌老爷子怒瞪了眼曾孙,捧着手上的茶杯无声的退场。
“老婆,别恼,是我的错,嗯?好啦,宝贝儿别生气,不值得。”濮阳渠钳制地搂着娇妻,掌心在她纤细的背部抚摸哄着。
“噢咝,我、你快放手,太爷还在!”栾宜玥小脸被丈夫摁在他胸膛里,根本就没有发现凌老离开的声音,因此她在爆炸过后,猛地又想起,客厅还有太爷在!
“老婆,你反应愣是迟钝了些,太爷早就走了,他说完话就识趣走人了,真没笑话你,放心!”濮阳渠好笑的睨着娇妻涨红的脸儿,好言提醒。
栾宜玥身子无力一软,绷了绷小脸没绷住,只觉得她的人设都崩溃不成形了:嘤嘤,太爷会不会觉得她矫揉造作?
“唔,爸和妈去哪了?”栾宜玥拍了拍小脸,觉得不热了她才问丈夫。
“他们先回村里,去小叔家看看还有什么要帮手,妮妮他们也跟着回去了。”濮阳梨去了,跟着过来的凌湛鸣当然也是跟着她回老家了。
“嗯……小宝那件事调查地如何了?”见公婆不在,栾宜玥便问起了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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