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这封遗书的,还有石磊川写好的一张红贴——正是他和他寡母孙益兰一起写的,认栾宜玥为义女义妹的烫金红贴!
若说一开始重生时,他还会在心底担心吃醋,但是亲眼看到爱妻与川子夫妻相处时的自如亲近,他就敢肯定:
他爱妻,一直都是他的,对他的感情从未游离过!
“说什么呢……当时,不是没有办法嘛!”他远在国外参加维和任务,国内的小家,他便是有心也无力管了。
何况,那时候他们夫妻都不知道,身后居然会有那么多的厄难要来临!
“抱歉,都是我没有处理好。”濮阳渠沉重低喃,蹭了蹭爱妻面颊,心中的感伤没比她少一些。
栾宜玥原本那微略的不畅快,随着丈夫这声自责内疚而消散,她耳畔贴在他胸口上,聆听着他的沉稳的心跳声,缓缓地放轻呼吸,一直绷紧的精神,不知不觉中在丈夫的怀抱中安稳沉睡……
濮阳渠坐在狭小了些的藤条坐椅上,唯恐娇妻睡地不安稳,轻柔抱起怀中的娇妻,没有发出一声异响地回到床上,瞧着她恬静甜美的睡容,他把玩着她枕边黑软的发丝,撩起亲吻,心中亦是柔软眷恋。
.…………
别一边,宜秋棠和栾建民回到家,夫妻两人你望我,我望你的,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栾建民拿出香烟丝,手动卷了一条,瞄了眼老妻,又不敢点燃,便又拶了一小搓,继续捏香烟,一张黑皴老脸泄露出不得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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