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不管你信不信,桑桑她从来没有回娘家人诉苦过,当初我发疯失去理智把她虐打骨折了,她也没有朝娘家说一句痛苦。她是爱我们小家,才会选择原谅我,她绝对没有报复那家的意图!”
那霖刚得知家里情况时,确实是有些错愕,但是更多的是心冷——
家里出事快二个月了,居然没有一个家人通知他一声?而且这近两个月以来,他不是没有打过电话回老宅,可他妈妈明明上一通电话还火大的挂了他电话,根本就没有提过家里出事!
如今知道可能是牵扯到濮阳家,害怕了,这才想起他?他就那么不重要,完全被他们排斥在外?
既然一开始就不相信,现在还叫他来干什么!
呵、他现在还怕自己做地还不够好,被大、小舅哥嫌弃后,太爷一出手,他是连妻女都留不住!
因为那霖这样的态度,那家当然是不欢而散,只是在离开家门前,那霖还是朝着身后想劝的大哥说了句实话,算是提点:“我这一回随你弟妹去京城,正是濮阳大房嫁女儿,濮阳柔嫁的是京城顾家四少。”
至于太爷,老实说,他也不知道太爷是官至何位,只知道他的排场很大,气势很足,便是他没接触京城贵圈,也能看地出来,围在他身边小意讨好的人物,都不是普通人!
唯一眼熟的,怕是陆家子陆亦坤了,两人还有两分面熟的,在喜宴上相遇时,还客气地打过招呼,对方还拉着他打听新郎和他小舅子的关系——
这差一点没让他咂了手中的洋酒,见是熟人,他便好意给他解释了一下现场亲属关系,得知濮阳渠是他妻家小舅子,陆亦坤脸都僵了,直说回头再约。
再约也只能是回到池濮县再说,他没留下联系电话,也不知道这陆家子跟他小舅子发生什么事呢,他才不会傻呼呼的上当充当老好人,他又不傻。
如今抱着怀中娇软的妻子,那霖将家人那边发生的破事情无情抛开,他现在只想要守着妻子和女儿,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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