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梨给老娘倒擦过身子的脏水,回程时,意外在半道上,瞧着转角处的病房门前,站着个高大的男子一直仡立不动。
她都已经踌躇等了约小五分钟了,却见他还没有一丝要动的行痕,不得不开口唤道。
倒不是走廊距离小,让她无法经过。而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沉郁气息太过浓烈,她总不能视而不见吧?
毕竟,这男人几个小时前还送她和家人过来的说,现在看到他一副很伤心落寞的愁容,她脚步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低唤他的名字。
小手紧张的抓紧手中的空水盆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背影,心里还在考虑着,他现在这么难过,是因为里面是他很重要的人吗?
是亲人…还是爱人?!
抿紧嘴唇,濮阳梨搞不懂她现在紧张什么,只睁大眼珠子瞅着眼前的欣长挺拔的身躯,见他象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似的,她本能的提步跨了几步——
原本隔着半丈的距离,转眼间,她就站在他的身后,小手轻轻的扯了他的衣摆,唤道:
“凌湛鸣,你、唔!”
“呯”地细响,是面盆掉在走廊的声音。
下一秒,濮阳梨却被凌湛鸣后手扣住手腕一扯一抵,有力的手掌象是在发现来人是谁时,猛然的手力,只虚虚地握住她的脖子。
“梨、”凌湛鸣目光着错愕,立刻散了要扣喉的手势力道,一大手反应过来扶住她瘦小的肩膀低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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