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谨修,你发什么脾气?”
说着,他发红的眼睛,还看到了妻子被气红的眼眶,心里就觉得不妙,特别是这一会儿,居然没有看到濮阳家的人影,连他儿媳妇也不见踪迹,心下紧张地瞅向儿子。
此时,顾陈春心腔烈火焚烧,看到濮阳渠还在下令护卫整理着他们带来的行头,而爱人是先回屋整理行旅,他微松了一口气。
他不管养父的质问,以及后面冒出头来的陈家老爷们,当即黑沉着俊脸,朝着郑桂花母子媳三人发火:
“陈太太倒是威风的很,想来你不屑我妻,我陈春亦是入不了你等眼中,这亲戚不做也罢!”
一句话,如雷般令陈贵三兄弟都大惊失色。
听到顾陈春脱嘴怪罪的话,郑桂花脸上的难堪更足——
刚听完濮阳柔与儿媳妇那寥寥几句的对话后,她脑子再愚蠢,也听地出来濮阳柔是劝着她儿媳妇去医院检查,句句话都带着恭喜和关切。
是她因为主观之见,看不起濮阳柔离婚的身份,一早就对她有了恶意,这才会觉得她做什么事,都是带着功利和歹毒算计!
“谨修!”陈荣一听到儿子这重话,眸光一冷,瞪向陈年,只他劝话还没有说出来,就听见儿子又开口说了一句。
“陈年,你看不起我无妨,不过,我妻嫂子向来铁嘴直断,她即是好心喂了狗肺,我也不想看到无辜的孩子,因为这一时之气而送命。你们最好将孕妇送医院里检查!”
冷漠说完,顾陈春立马转身背向他们,而是握住养母的大手,温声安慰:“妈,你不要怪小柔她生气,她刚刚差一点被人推倒在地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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