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子,妈不是这个意思!”秦雁焦急地解释:“妈就是、关心则乱。小柔的身份就摆在那里,我、我会想歪也是情理之中……”
“不对!妈,之前你质问我的语气,是你想的吗?”顾陈春当即不容情的反驳,而后盯着她严肃直述:
“老妈,在我眼里,你不是那样心胸狭窄的妇人!你的禀性宽和善良,若不是许婆子故意引导,你不会有这样的想法!”
被儿子这样一通大力赞扬,秦雁刚刚积压在胸间的气性,霎时被抚平不少,气一顺,人就平和多了。
顾陈春没给她时间再回避,眼尖的乘胜追击,只见他凤眸暗涌,语气沉重的继续说道:“老妈,许婆子一向贪婪成性,偷鸡摸狗还懒散无理。
当年还拿了个破碗,说是什么传家宝,让咱们家吃了一个暗亏,你看在她可怜的份上,再加上她出的价格还算合理,给了她一个大人情,让她在本地入户建楼,已经是对她最友善了!
可你瞧着,她还心不满足,让你对小柔不喜,难道她以为将小柔赶走了,我就会娶她那个烂茶渣的女儿?!”
顾陈春越说,声音越阴沉,逼地秦雁都不敢直视儿子,因为自知性软,总是好心办坏事,她在对外一事上,从来不敢反对丈夫和儿子的话。
她自知心眼确实不如他们考虑的周全,在吃过大大小小的暗亏之后,她也明白——
她这一生啊,也就只有丈夫和儿子,不会让她难堪和吃亏,也只有他们,才会无条件的维护她,所以刚刚的儿子决定再突兀,她也没吭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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