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~”秦雁被丈夫这直白话说地发愣,心里更是憋屈无法宣泄,苦恼地说道:“我、我这是造地什么孽!”
“瞎说!”陈荣一听妻子这话,菜刀“哐”地一声放在流理台上,转身朝着她严肃说道:
“雁雁,你这思想很要不得!咱们家好好的,没作孽!前头左小美的婚事不能怪你,毕竟那也是咱们村里长大的姑娘,谁想到去了城里会变成那般德性!”
被丈夫这么一声怒喝,秦雁已经惊地收了想要流泪的欲望,反而略带惧怕的望着陈荣,耳朵里听着他的劝慰。
“再说,濮阳家上一回过来时,露出来冰山一角,我就觉得人家家世不低。再看这一回,小柔送上来的见面礼样样具到,还有专门司机送过来,不管儿子是为了什么想要娶人家入门,有一点你要清楚,那是你儿子巴着人家!”
秦雁听到这里,抿着嘴。
“雁雁,你别以为我说的不好听,刚刚相处时,你没有瞧出来吗?一直是你儿子在主动,人家姑娘可能也自知她的身份会不得咱们喜欢,对于这次的登门拜访,也没有存有多大的期盼。”
濮阳柔到了陈家表现的很好,可她的行迳就是太过大气有礼,让他反而觉得她在极力客气。
这还真不是陈荣的错觉,濮阳柔虽然有心想跟顾陈春在一起,表现的也真挚热忱,可她的家教也摆在那里,让她拉不下脸来哄两老,怕自己做地太过,反倒被陈家父母看轻。
实在是她的身份太过尴尬了,偏她又长成这般,又年轻又好看的小妇人离婚,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太正经。
濮阳柔只能让自己尽量端庄恭和,再多的,她倒是怕越做越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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