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宜玥拧眉,“嗯”地一声应了,倒是拉着丈夫来到院中的石桌上,瞧着石桌上都配有小食和茶水,显然之前有主人在这里坐过。
她也没动桌上的东西,反而小手本能的攥住了丈夫的大手,低喃:“老公,我问你。”
这是示意他,她想问的话很私密。
濮阳渠很配合的颌首,精神力在夫妻间罩成了一个精神圈,外人再也无法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。
甚至再从外头看过来,会发现他们的距离好象很远,朦胧之间,连他们的面相都看不清,更别说是唇语了。
“老公,那邹凤茜如何了?”栾宜玥回来时,就是想到这个女人而发怔。
不怪她问地这么焦急,毕竟邹凤茜的存在,已经关系到丈夫的性命,为什么会这么想?
因为,只要是局里的顶端上层,都知道凌老苏醒过来,并且离开了九州之地。
别人不说,起码容国老是知道,濮阳渠和凌克寒的血缘关系的,这会儿她特别害怕,这个信息容国老没有压下,泄漏了出来。
她问邹凤茜如何,并不是关心她的死活,而是想知道事件接下来的发展。
“从陈姨发过来的信息来看,邹凤茜应该是没死成。”濮阳渠揽着爱妻,低沉回道:
“老婆,这事你不要过于担心,短期内,城西那里不会将目光放在我们身上。我们这一行,最主要的,还是牵引局内的视线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