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渠内心思虑前后细节太入神,面前的又是他的爱人,心间防备心不足,等到他想到自己说了什么时候,想要收回话时,爱人已然猜测到重点地播放——
“那会儿,是不是我们被谋杀之前?你来找我时,是不是身受重伤?”栾宜玥兀自开口打断濮阳渠未完的话,犀利地刨根儿。
要不然,凭着他敏捷的身手,不可能躲不过那道极光!
除了他不愿意舍下她独活外,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因为他的伤势无法带动她和他脱离危险——
在无法保证俩人同活的瞬间,他宁可与她共死!
听到娇妻拷问的话,濮阳渠身体蓦然定了一刹那间的僵硬,但也就那么一刹那,他就恢复了淡然自然,搂住她安抚:“老婆,过去的事你不要多想,不要害怕,我会保护你和孩子们!”
“你告诉我,是不是?伤哪里了?是不是很严重?!”栾宜玥突兀红了眼眶,愤然跨坐在他的身上,揪着他的睡衣怒声诘问。
男人那一瞬间的僵硬,她明显感应到了!他们此时是如此亲昵的抱在一起,他的僵硬不自在,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!
濮阳渠被小娇妻这生猛地动作一推,还真是顺势倒在床上,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际,瞧着她发红的眼眶,他心一涩,望着她,缓缓点了下胸口位置回道:
“伤在胸口这处。”
就差那么一寸,他就要死在当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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