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渠蓦然双臂一揽,也不给爱妻反驳的机会,双臂收拢将她实实的抱进胸膛,察觉到她已经自然张开双手抱着自己的腰,他愉悦地亲吻着她的额际:
“喜欢看又怎么了?我是你老公,你爱怎么看、就怎么看,还能摸和亲!可这是你独有的权力!”
栾宜玥脸颊发潮,贴在他略带湿气的胸膛上,耳膜听到他诱惑的话后,心中升起一种自豪感——确实,这是她的丈夫,她的男人,她要怎么样都行!
濮阳渠垂头看到小娇妻放松的倚在他胸膛上,放下毛巾轻易将她跨抱在身上,回到床上,将她塞进被窝哩,他去穿了一身睡衣,这才上床。
就这么几分钟,他头上的水湿已经干的差不多。他关了小灯,半躺在床头,长臂将娇妻搂进怀中,鹰目盯着她精亮的眸光,“老婆,睡醒了?”
都怪他吵醒她。
娇妻的身体可跟他不一样,他少睡三、五天也不觉得有什么,但是她可是没有受过训练,少睡三个小时,明天那脸色就惨白了。
“嗯嗯~”栾宜玥手肘撑了下,人抬高,小脸就抵在他宽敞的肩头上,对于自己熟睡的程度很无奈,她这真的是猪呀,丈夫走了,还得他回来叫醒她了,她才知道!她迷惘地问道:
“老公,你什么时候走的?我一点儿都不知道……”
她昏睡前,最后的念头就是,这个男人是要将她往死里干!
两人明明十点上床,可是两个小时的极致运动下来,他还不肯放过她,最后,她实在是劳累的顶不住,在那情况下就先眩晕过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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