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云月就是个思虑细腻的,她自己的心思,睡在她身边三十多年的丈夫要是不清楚,那她就是太失败了,她点头倚在他的手臂上,伤感地低喃:
“璩氏真的是愚蠢到没药医,这回真将渠生的心伤透,欸~”
“放心,渠生又不是十几岁了,他呀,这回真看出璩氏的本性,不会再让儿媳妇受委屈,你放心。”濮阳江是知道老妻担心什么。
“嗯,玥丫头也不容易,想当初刚嫁入咱们濮阳家时,那小脸嫩的,白里透红,天真大气。”
再说,儿媳妇替儿子生育了三个孩子,若渠生还真看不出璩氏的内奸,继续任由玥丫头在老家受尽折磨,这头小家真的要散了。
听到老妻一提,濮阳江颌首,“瞧儿媳妇现在挺好,你看咱们离开了老家,大家活地都自在多了。”老家那里说是农村,可是那个环境,村民的比较和舆论其实更严重。
还不若城市,虽然人情冷淡,但也相对的,对身边附近的事物不会太过关注。
也就是在农村里,邻居家的夫妻吵个架、同个房大声一点,保准第二天就闹地人尽皆知的地方,活在一个框架里,人更是压抑。
这也是为什么小柔一意外流产又离婚后,他当机立断带着女儿离开老家的原因。
看当时的‘侄儿媳妇’受苦受难,他和老妻都会感叹,若是换成他们唯一的闺女,他们会气地要杀人!
“那是,当年要不是避开那些人,咱们也不会逼地退回老家——”
在普通民众最艰难的时候,身为中层军官,濮阳江还是个纯臣,没有派系,只要认真完成自己的任务,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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