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姐夫。”栾宜昌见姐姐和姐夫都走了,心情大好,拿了抹布架在两边沙锅耳上,快速将粥提了起来置在边上的灶台上,然后听姐夫话,倒时一碗的葱花,再拌了一些花生油,那粥的香味更为浓烈了。
让栾宜昌“哧哧”地猛流口水,想到自己刚刚做错事,他也没敢偷吃先,而是洗大碗公,一一盛起来,这才跑到堂屋去——
这会儿,栾建民和宜秋棠都被儿子女儿一前一后的大喊声给吓醒了,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当即毫不迟疑的起床了。
一出来,正好看到玥妮子拉着女婿一只手,露在阳光,那手掌心一片浮肿水泡这般明显,可把宜秋棠吓地倒抽一声“嘶”,忙转头对着身后的老头子说道:
“快,去拿绷带和红药水过来。”
果然是母女,语气完全一样。
濮阳渠无奈的看着爱妻和丈母娘同样的大惊小怪的,他只能受着。
更不好意思跟她们说,这种小烫伤,最好是由着它干燥起来,好脾气地享受着妻子为他紧张着急的小样子。
满满都是对他的爱意呢!
处理完好后,同时,栾宜昌的左耳尖,亦是发红发红的——那是被宜秋棠生气地去拧小儿子的耳朵,让他没定性。
栾宜昌想了想老娘和姐夫两人之间的武力值,完全没有异议的站着不动,生生受了老娘的恶气一拧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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