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渠和濮阳江都意外的看着栾宜昌,特别是他上半身只着一件简单的汗背心,而手臂上绑着一件血衣,明显是他之前穿着的外衣!
陆卿仪一听到栾宜昌叫人的声音,她又有些胆怯的缩在栾宜昌身边,一对受惊的大杏眼望着濮阳渠和濮阳江,一时之间,竟是不知道要如何跟他们说话。
她这才害地栾宜昌受了伤,栾宜昌的家人就出场了,她、她会不会被栾宜昌的家人嫌弃?
“医生,麻烦你给这位见义勇为的少年给包扎一下伤口。”公安先是诧异的望了眼栾宜昌,然后对着医生说道。
原本在述说着濮阳珊伤情状况的主治医生,看到新来的病患与这对父子是认识的,当即也收了声,先给栾宜昌处理伤口。
濮阳渠眯着隼鹰锐目,利索地打量了一眼栾宜昌,看到他全身上下只有手臂受伤,他点头,也没有看陆卿仪,而是从裤袋里取出香烟,一一递给送栾宜昌和陆卿仪过来医院的两名公安,客气地问起事情因由。
“栾宜昌,对不起,都是我害了你受伤。”陆卿仪看到面冷又高大的濮阳渠一眼,心中更害怕了,缩在栾宜昌的完好的另一边,弱弱的说道。
其实她会说话,也是听到医生,让栾宜昌不要盯着伤口,她当即就脱口出声,引开他的注意力。
刚刚医生说要给栾宜昌注射麻醉针时,濮阳渠朝着医生可是阴鸷地吐了两字眼“不用”。
一听到濮阳渠沉冷的声线,外科室有一瞬间的静谧。
栾宜昌不敢反驳。
他没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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