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他还要反驳,她截然嗔道:“不许反对。来,快吃饭了,这饭菜都变了味了。”
虽然知道丈夫是去了岳家,她娘肯定会留饭,但是她知道,濮阳渠肯定会不留下来吃的,他……
怎么说呢,她就是知道。他心里挂念着自己,宁可饿着回来再吃。
想到这里,再看濮阳渠的神色,明显确实在她娘家没有用饭了,她心里叹了一声—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,让眼前这男人,宠她如命。
栾宜玥虽然在心里疑惑,但是她心里真的很满足。
“好好,都听太座的!老婆,这哪里用你动手,你乖乖地坐好,陪我吃,我自己来。”濮阳渠耸耸肩对她全然的‘千依百顺’,将妻子扶着坐下来后,这才自己去菜锅里将饭菜取出来。
栾宜玥见他速度快,也不劳动自己,而是朝他重申:“渠哥,我说真的呐!这本来就是影响不好,被爸妈看到了,我脸皮还要不要。”
濮阳渠一对隼鹰,灼灼地盯地望着妻子,更是让栾宜玥无奈了——这军痞果然是有前兆的!
“私下又没有不让你亲,但是在公众场所,不许,听到没有!”
栾宜玥却是不想惯着他这轻挑的坏毛病,郑重的坚持朝他说道。
她现在回想起来,肯定是这货在偷亲自己时,被璩美英一再窥见了,再加上平时,他一回家里来,就全然要护着自己的样子,他那亲老娘看地太多,才会心里失衡这般重。
“是!”濮阳渠却是心底乐了,他喜欢现在妻子这般,对他理所当然地‘理直气壮’小模样,这才是他的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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