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有些事情,就算她不愿意再想起,再是经历过就是经历过,她再不想记忆,可本能就会浮起来,她无法忽视,最好的办法是克服它。
“来,喝口水压压惊~”感觉到妻子应地轻快了些,濮阳渠垂下头,亲吻了她的额间,将扶栏上的水杯拿上手,亲自喂在妻子嘴边。
因为放置地久了,水已经只有一点点的微温,好在现在是盛夏,倒是不怕。
“渠哥,要不,我们也进去听听小柔是什么想法?到底是一家人,这种事也不能逃避。”
最好转移心惊的办法,就是用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到底不是小孩子了,栾宜玥很快回神,正好看到周云月从灶房里匆匆擦走跑出来,看到她们夫妻坐在一起说话,她欲言又止的进了堂屋。
“不急先,老婆,你身体会不舒服吗?”濮阳渠还是比较注重自己爱妻的身体,而小柔的婚事,这牛贱妹不是刚走么,不必急躁。
他的大手轻轻的抚着爱妻的孕腹,他就怕爱妻动了怒,伤了胎气都不知道。
“没有呐,你别穷紧张。咱们的孩子们可好着呢!再说,我又不傻,只是心底有点生气【怒气】,那老娘们说话这么的难听,搞地小柔这媳妇当的,就是欠了她靳家似的……她靳家配么!”
栾宜玥说到这里,就有点义气同愤了。
毕竟,小柔的婚事,最后的下场,跟她其实真的有些殊路同归之感。
就算后来小柔愤起反抗了,但是因为她的无知和疏忽,等到她再发现曾经丢失的胎儿之时,她的身体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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