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也就栾宜昌父子,连同濮阳河乐呵呵地与栾父谈,见到栾宜玥脸上那不自在,他乐地说道:“渠生家的,安心地坐着,家里一堆人,哪能累着你这个孕妇!你没看柔妮子也只能坐在一角么。”
说着,濮阳河还好玩地,指着真的坐在屋檐下的濮阳柔乐道。
濮阳柔以往在家,也是不怎么干农活的,嫁了人,这才知道做女儿和做媳妇的差别。
之前在婆家时,那是什么事情,婆母和姑子都要使唤她。
可等她回到家了,她娘啥也不让她干,最多就是拿个轻省的东西,再多就是摘洗个菜。
栾宜玥没有出来时,她就是坐在屋檐下,一边与大厨房里的几个老娘们聊几句,一边与留在这里的大妮子和二妮子聊天。
濮阳梁的两个大孩子也相对比较懂事,象是明白她们亲妈可能做了啥错事,家里气氛不好,她们都不敢出现在三房里了。
特别是二妮子口齿伶俐,将亲妈是如何对她和三妮子的,与一向亲近的大妮子说明白后,已经读了书的大妮子,就直接拉着二妮子,不愿意出现在人前了。
中午吃饭时,两人也没有上桌,就两姐妹躲在厨房里吃,濮阳梨见了心疼的很,可她老妈是什么德性,她这亲女儿多少也知一点。
可知道也没用呀,她又管不了老妈的行为,在她面前说地再好,她一走人,最后留下来面对她老妈的,还是这两侄女……
索性,濮阳梨就让两个侄女,在大房这里躲两天吧,等老妈和大哥接受了事实,他们就会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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