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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宜昌怔怔如木头:“……”
睁大双眼地看着他老娘转眼间,就跟着姐姐的新婆母,处地跟亲姐妹似的,呆愣而发懵的麦色脸上,带着一种天然的呆萌。
这种夫人交际,他是看不懂里头的道道了。
“昌子,你看着爹他,我去看看你姐她们母女睡醒了没有。”濮阳渠朝着小舅子勾起薄唇,大掌更是用力的拍在他的肩头上,直痛的栾宜昌眦眼咧嘴,偏偏还不敢哼出声来。
捂着被姐夫暗里报仇的肩头,看着姐夫快步去水龙头处洗了手脸,然后哼着不着调的声音去了东厢——
此时,栾宜昌只希望,他大姐夫就惦记到这里就好,可不要再找他私下‘算账’了。
濮阳河和濮阳江偷偷侧目注意着屋檐的时间不短了,当然看到这一出戏,濮阳河用肩头顶了下濮阳江,低语:
“大哥,现在看来,渠生这岳家人,还行。”
濮阳江瞪了他一眼,反手在背后扣着,哼了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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