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里有股火!”宜秋棠憋地急,眼都红了,瞪着栾建民怒视。
无辜的栾建民,弱弱地低喃:“他娘,我、我不就是替玥妮子高兴,多喝了两杯……”你至于对你丈夫如此凶残嘛。
居然是捏着他鼻子,给他连着灌了两大杯的浓茶浓糖水,他不吐这才怪了。
此时,他人是清醒了,可是头更痛了,痛地他头痛欲裂地,可看婆娘这般怒相,愣是不敢朝她发怒——他在媳妇儿面前,一向是低弱的一方,这都十多年了,习惯了。
“我是因为这事生气么!行,这是家丑,不提了。你醒了,现在能走了吗?”宜秋棠真不想在女儿女婿的亲家面前,让自家老头子丢了脸。
可是一听到渠生他大婶的话,再结合着女儿一回来的态度,她的情绪就不太妙,怎么也压也压不住,总觉得心得的愤怒就要将她燃烧了。
栾建民:“……”他就睡了这么一个来小时,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?
“娘,你别生气。”栾宜昌心里其实也听到了亲娘的抱怨了,但是可能是因为事情还没有发生,所以他还是能平静的劝着亲娘。
反正,不管栾家大房要对他家有什么算计,现在家里的家产都是在他的名下,想要占他便宜,除非他死!
宜秋棠哪能不生气,她瞪了眼儿子,对着栾建民是各种看不顺眼,嫌弃的说道:“去,你给我去洗个冷水脸,清醒一下。我去跟亲家和渠生说一声,咱们先回去了。”
她总觉得,女儿这糟心事处理完了,马上就轮到她家的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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