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镜子里的女人,因着她刚洗漱过,露出了干爽明净的神态,栾宜玥满意的点头。
一打开卫生间的门,就发现濮阳渠那雄壮的身体,如同一座山似的堵在卫生间面前,差点把她吓了一点。
“嗬,你站在这里干什么,吓死人了!”栾宜玥拍打了下凑上前来的男人躯体,两人身体相差有点大,但是濮阳渠一向在她面前不正经,弱化了他的冷硬一面。
所以,她心中对濮阳渠并没有什么惧怕——这是指,濮阳渠没有朝着她板起黑脸冷硬的表情时。
只要濮阳渠咬紧下腭,露出生硬的轮廓,再被他锐利的隼鹰黑目一盯着,他手下都要脚软了,别说普通人。
“老婆,你呆在里头有点久了,我担心。”濮阳渠说着时,已经长手勾扶着她的腰间,将她带出了卫生间。
栾宜玥朝他瞪了一眼:“担心什么?我就是换了一套衣服,妈她准备的真齐全。你一身酒气,也去擦个脸,那条灰色的是新的。完了你去外头跟我娘她们说一声,等我睡一下午觉,就一个小时就好,可不要让人先走了……”
“好,老婆你走小心一点。”
说着,栾宜玥已经挥手,自己带头走回床上,一边说一边佯装困顿的上了床,被身后跟着的濮阳渠小意的盖好单皮,她就紧张地闭上了眼睛。
不怪她胆小,男人那双眼眸,眼中的火光太锃亮了,她只能胆小的先遁了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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