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先潄潄口,这里有话梅,老婆吃一枚。”话梅是栾宜昌在他们离开前,塞在他手上的。
他真没想到,小舅子这么心疼他姐,连话梅都准备好了。
栾宜玥浑身无力,见濮阳渠不嫌脏的搂住了她的腰上,她也累地轻松点,倚在他的胸口,连着漱了好几口,这才含了他递到她嘴边上的话梅。
“老婆,咱们先歇一会儿。”濮阳渠扶着她来到医院门边放着的木椅边上坐下,见妻子苍白的小脸,他心痛极了。
坐下来,栾宜玥缓了两分钟,看到濮阳渠一对眼光,仍紧紧锁在自己面上,她无力地挥手:“我没事,孕妇本来就这样子。”
路上再平坦,到底还是黄泥路,濮阳渠又不是孕妇,不会懂地,她已经很努力地压制她的吐意,一路上,连句话都不敢说。
等再过了几分钟,栾宜玥觉得身体有力了,推了推濮阳渠,却敌不过他的强势,被他拥着进入了妇产科。
正好,她前面只有两个人了,显然现在时间还早,又不是假日,所以孕妇并不多。
只等了五六分钟,就轮到栾宜玥了。
医生得知她是第一次做产检,不善地瞪了一眼濮阳渠,然后开了一张化验单给她,示意她先去化验,然后接着做b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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