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兀的,濮阳渠凑过来的沉稳声音,一下子唤醒了陷入自责情绪的栾宜玥,让她猛地遁声望向他,惊惧地低喃:“我……”
“老婆,不是说了不许你乱动用天赋么,怎么这般不听话?你看到什么了?眼眶都红了?乖,别怕,回头告诉老公,有麻烦老公帮你解决了。乖呀,不要哭。”
濮阳渠将妻子拥进怀里,象安抚孩子般拍了拍她的头,又抚着她的后背,直到听到栾宜昌那掩嘴偷笑的声音,栾宜玥这才回过神来,不好意思地推了推开他的胸膛,低喃:
“渠哥,我没事。等会儿我再跟你说。”
栾宜玥看了青溏村的大祠堂,心里泛起各种滋味,最后回望了一眼同样不解地望着自己二嫂的濮阳梨。
已是隔世为人。
祠堂里,听到小珏操着短腿小跑着进去的通报,一会儿就出来了好些人。
当头就是濮阳霄公各房的当家人,最眼生的就是濮阳河夫妻。
看到栾宜玥的娘家都来人了,濮阳江和濮阳源都是客气地请了栾家父母上了客座,然后就直奔主题。
“今天我霄公一房请了大家前来,是为了先母的遗命。当年,罢、时过境迁,我辈对先母的遗命不敢忘,今日是为了将霄公三房的濮阳渠过继到大房濮阳江名下,不知有谁可还有意见?”
濮阳江提到当年时,眼眶发红,当年这事可谓是在村里闹地沸沸扬扬的,最后不了了之,是他这辈子最难堪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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