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家的家公是眼瞎的,家婆是心狠的!我就想问问,玥丫头到底是亏欠了你家多少钱了?呀?娘的,老娘就后悔,当年你娘要纠正这败家娘们的小性子时,我就不应该心软,一再为她说好话!”
璩美英心口一紧,猛地听到大嫂听到强势的老婆母,就算她都死了十多年了,她还是怕的身体发软!
好在,后怕之余她又猛地想到,她那老虔婆般的婆母,早就死了!
再看周云月当着家里的老伴、儿子、孙女,就这样子指着她鼻子大声责骂,她只觉得脸热的臊,心里的火气渐渐地涌了上来。
濮阳源瞄了眼老婆子的表现,死性不改!这一回,濮阳源可能是真的生气了,看了眼她,保持沉默。
“我说你这是渠生的亲娘呀,怎么就不能心疼心疼你的小儿子,为了照应家里,小小年纪去了当兵,十多年下来吃苦、受伤累累,比你们吃过的饭还要多了!
好不容易将你们三房扶了起来,都二十五岁的大男人了,渠生他终于如愿娶了个合他心意的媳妇儿,你们夫妻就不能看在他这些年来,为这个家付出的份上,宽待他妻女几分?
嘿,现在是家里情况好了,这会儿是想过河拆桥,是吧?!”说着这句话时,周云月扫向了濮阳梁,眼里的控诉直逼他的脸面!
直怼的濮阳源父子老脸发红发黑。
“你…”璩美英越听,脸色越窘,却是被激怒的!眼见这大嫂越说越难听,她朝着周云月吼了句:“够了!周云月、这是我的家事,你别以为你是大房大嫂,就可以管到小叔子屋里!”
“放肆!”濮阳江一喝,虽然他老了,但是当军官首长的气势还犹存呢,一看到璩氏居然还敢驳嘴怼他的妻子,他咆哮一声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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