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了稻子,接下来还得耙地,继续下一波的种植呢。
家里这些天,少了那姓栾的女人,不说家务活了,就连菜地上都长了好些杂草,被大妮子带着二妮子扒了不少,可菜园里的杂草是这头拔那头生,一直生生不停的,做的都是长日功夫。
另一边,濮阳源拉着小女儿,跟她细细地解释了好久,直到濮阳梨听完了老爸分析出来的利害关系,知道二哥一家这样子分出去,对二哥是最好的选择,濮阳梨哭着点头,眼泪却是流地不停。
虽然知道二哥还是她的二哥,可过了族谱,那就是名义上的堂兄!倒是柔姐姐,真成了二哥的亲妹了!
想到这里,她眼泪就哭地更快了。特别是到了晚饭,吃到老妈亲手做的晚餐之后,她不管心里还是嘴里都发苦。
一想到自家老妈居然是这种德性,濮阳梨觉得‘婚姻、婆家’这种关系真的好恐怖,她还是不要结婚好了。
相对于濮阳三房的苦闷,濮阳大房就显得乐呵呵的。
周云月送走了渠生夫妻,就吩咐女儿自己安静地呆着,然后与老头子,在自家老屋子逛了起来。
濮阳大房的房子是祖屋,非常的大。
这时候的房子,一般都是座北向南的。因为家里人口少,周云月两口子一般只住在西边,正向天井的正屋是堂屋,一般是招待来客,后面设有老床,不过没有人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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