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靠过来一点,小心沾了雨水感冒了!”濮阳渠说着,已经将娇妻斜斜地搂进怀里,他身上的热气略带着他的汗体味,一下子就闯进了栾宜玥的嗅觉了。
却是让栾宜玥松了一口气,这股味道比起草棚那股霉味,清新好闻的多了。
栾宜玥被濮阳渠亲昵的举动弄地小脸僵地很,看似有点小怒气、可掩在短发下的耳尖,却正在渐渐发热——
娘呀,不能怪她发花痴,她、她跟濮阳渠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亲近地靠在一起了?
虽说前世她被迫跟大川哥摆了喜宴,可那是无耐之下的行为。
一来,当时她的名声真的被江丽婷弄的,走在村道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,小孩子看到她还会任性的拿小石头丢她……前世懦弱又病弱的她,哪受地住这样子的污蔑。
二来,她当时真的无处可归。娘家都没了,真的是被欺辱的透不过气来。
三来,那时候小瑞宝也才只有几个月大,大川哥那会儿也是检查出身体有病了,家里寡母稚子,她跟大川哥会摆喜酒,只是为了她能正经摆脱濮阳家,和她能有正经的名义去照顾小瑞宝…
虽然,她跟大川哥摆酒后就住在一起,可是她跟大川哥一直谨守着兄妹情谊,不管是她的内心,还是大川哥的内心,都各自住着一个人,怎么可能说在一起就能在一起!
“沙沙……”“…等、等我!”
“咦,有人过人了。”濮阳渠正在享受着娇妻入怀的满足感,却听到雨声里夹着争吵声,只一会儿,声音越是靠近,显然是去了隔壁的草棚。
而且,这对男女显然感情很不妙,两人一直吵吵闹闹地跑过来,只先听到女声娇娇地抱怨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