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婶子也是个眼尖的,一看到璩美英的脸色变了,心下就咕噜一句:果然是无风不起浪,这濮阳家的老婆子,真不是个良善的!
当即,匆匆的告辞了。一边走时,还一边埋怨自己多嘴,虽然她已经嫁到了桃花村,但是自家娘家村里这濮阳三房的老媳妇是什么性子,大约也是知道几分的。
“我说呢,原来又是去给她那死鬼外婆祭拜了!好呀,有了媳妇忘了老娘了!天杀的贱妇——”璩美英一看到那老娘们走远了,当即扶着腰身坐在稻草地上,拍着大腿大声骂道。
“闭嘴!”濮阳源一听到老婆子的哭骂泼妇样,气恼吼道。
璩美英这会儿亦是肝火上涨,积压了两夜三天的气性冒出了头,哪还怕老头子的黑脸,大声反驳回去:“老头子,你还凶我!渠生再由着那姓栾的贱妇诱哄下去,哪还有咱们两老的位置!”
“若非你一开始作的,渠生怎么会这么生气?你这老婆子,现在日子好过了,是想不起以前自己当儿媳妇的艰难了,呀?!”濮阳源将手中的草垛生气地丢在了老婆子面前,低声大吼。
到底顾忌着周围听戏的村民,他没大声再骂。
“对呀,谁不是从儿媳妇熬成婆的?呀,我怎么那姓栾的?不就是做家务活嘛?我让她挑石挑梁了?当年我受苦受责时,也没见你同渠生那样护着我!”
是个女人,都有爱比较的心思。特别是看在璩美英的眼里,她生的儿子,不心疼自己这个老娘,倒是一心护着他的妻女,可不就是让她心底火上生怨了。
“哼、当年那是什么年代,现在又是什么年代?你脑子有病呀?拿当年跟现在来比?当年你娘家连个温饱都办不到,你怎么不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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