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宜玥望着眼前模糊健硕的黑影,心境错乱,渐渐地分不清、今夕是何夕……
濮阳渠却借着这一点微弱的光,看清楚了妻子、第一次坦露在他面前的愤怒和憎恨——
栾宜玥却是不需要他的回答,一双手指,用力的掐在濮阳渠特意放松下来的肩头上,喃喃自语:
“告诉你,你就能救回小宝吗?它六个月了,生下来却只有巴掌般大小,瘦小的可怜,全是你的亲娘大嫂虐待的!我明明可以好好保住小宝,可是你那娘、那大娘,不给它活路!
我好恨呀~恨我没心眼,居然还傻呼呼地吃下了,那毒妇做的有毒食物!呜呜、是我害死了小宝……”
重重地喘了两口气,栾宜玥象是抓住了救赎的浮萍,哭着迷惘道:
“告诉你,你就能还我一个公道吗?你知道那毒妇、毁了我的名声还不够、居然让她的大哥在村里堵我、意图强|爆我吗?那天、我若是不跳湖自保,就要被他得逞了……是大川哥凑巧救了我。
可事发后,他、江仲豪他居然在村人面前,反咬我一口、说是我主动去招惹诱惑他!就连下湖救我的大川哥、也被他污蔑!说我跟大川哥早就有染,被他抓奸在场…
呜~姥姥总说公道在人心,天理昭昭报应不爽……可是、都太迟、太迟了!
我没有了小宝,被他们害地还不够惨吗?可他们还不愿意放过我,三番两次的逼迫我、还将女儿、将女儿吓傻了!
为什么、为什么?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要这样的迫害我?”栾宜玥目光透过遥远的时光,象是在迷梦中,对着濮阳渠嘶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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