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是戒烟了,同僚都笑他一个老烟枪,怎么说戒就戒了…
只有他心里明白,求而不得的缠绵悱恻,再多的烟焦也无法缓解他的心窒之痛。
没有了那个愿意哄他戒烟的爱妻,他一碰烟,就象是碰到了窒息的毒药,全身都在麻痹痉挛、就如同此时这般!
栾宜昌看到姐夫躲在树下抽烟,一支又一支,心里也是不得劲。
见热水本来就够热了,洗了水桶再将其倒进去,然后进了堂屋将小珠宝抱进怀里,让他姐去洗澡。
栾宜玥点头。因为知道前夫在,栾宜玥连洗澡都不敢慢慢洗,就怕这混帐真敢闯进来——
等她洗好澡出来后,看到濮阳渠正驮着小珠宝在院子里瞎悠转,小弟还在旁边逗趣地吓唬着女儿,逗地小珠宝尖锐地笑哈哈的叫着……
栾宜玥脚步一顿,拿着毛巾拭着头发,倚在门檐处,心里闪过更多的痛意,苦涩地让她嘴里发麻,仓皇的转身进了她的房间。
没有经历过,谁能理解她憎恨的心情?
她前世经历过的痛苦,真的不能怨恨濮阳渠吗?若不是他的家人,因为他,她怎么受到如此多的谋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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