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渠鹰目越发的锃亮,他扶着妻子的腰身,拥着她说道:“这天老婆也累了,我先扶你回房午睡,等你休息好了,我们明天回老家,然后将所有事情说好了,还要将我寄给你的钱拿到手!
凭什么我寄给我老婆用的钱给蠢娘她拿了,傻玥玥,你要是早跟我说这事,我早就凭这一点,就能顺利带你随军了!”
栾宜玥听到这,头垂地更下了:前世不就是因为她太蠢了,其实若是她能理值气壮一点,何必为了那几千的聘金,弄地自己脸面都无?!
所以,前世的怨恨,她怪了濮阳渠的一家人,同样的,她也在怪自己、折磨自己,当时的她,根本无法接受,在亲人、孩子们都死的死、伤的成植物人的情况下,让自己敞开心怀,接受濮阳渠的心——
都怪她顾忌太多,太软弱,害地自己和孩子们,连同濮阳渠,都是她过不了自己的内心,无法原谅自己,更不应该得到幸福,上辈子都在互相纠缠,被她一再推开——
“是、都怪我……”栾宜玥不是对濮阳渠没有感情,而是心里背负的罪责太过沉重,走不出自己给自己圈的囚牢。
“老婆,你别想多,我不是怪你。过去的不提了,但是老婆,以后不管谁为难你了,你都要跟我说,好不好?”
濮阳渠望着爱妻,感觉到她气息的灰败,他托扶她的腰肢,带着她边走边说:
“老婆,你现在身体重、最不能多虑了,多想开心的事情,咱们小镇的医院实在是太小了,等回了我部队驻地,我带你去县上做个详细的产检,还有你这身体得多补补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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