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按后世十年的习惯,只要她去拂开他的大手,最大的可能是,她的小手会随即沦陷在他的大掌里。
濮阳渠略勾了下自己嘴角,鹰目渐渐神采飞扬起来——娇妻的沉默不作为,无不在暗示着,她在一再妥协。
妥协什么?精明的濮阳渠一下子就明白了,她到底是对女儿心软!
他知道自己用女儿困住妻子,是他卑鄙了。可只要还有一丝可能,他都不会放弃。
“老婆,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,我却是一定要为我的妻子和孩子们讨一个公道。就是因为他们是我最亲的亲人,我才更加不能保持沉默任我的妻儿受尽委屈。”
这种事情,一次都不能忍让。不能因为是他的父母兄长,就可以获得宽恕,他做不到。
就象他回来时对老爹说过的,爹娘可以委屈他,谁让他是他们的儿子,孝顺他们是他应该尽的本分。
可是他的妻儿、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?
“不要说这些了。”栾宜玥突兀的摆过头来,水眸氤氲地望着他冷声说道:“再说这些伤害已成了事实的话,于事何补?你还能好好的商谈正事吗?”
“不、这件事对我来说,同样是正经大事。确是我的事了,老婆你有什么吩咐,你说——”
“濮阳渠、我要分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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