璩美英原还有点小怕的,看到渠生居然让她说,她脑白简单的村妇,完全没有听出小儿子的嘲讽,当然是直说了。只是,她好象也回过味来,知道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、确实过了。
她眼珠子一转,软语说道:“渠生,娘不是要骂你。娘知道你是好儿子,都是被这姓栾的女人带坏了,你别气娘骂地直白,这种女人,娶来何用!弄地家宅不宁——”
“呵、”濮阳源看着蠢货般的看着老婆子。
真要说弄地家宅不宁的人,从头到尾就是这蠢婆子和那姓江的恶妇!
也不知道这蠢婆子是如何的白痴,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!
“娘!”濮阳梁再度大声地打断老娘还想继续畅想欲言的话头,匆匆地喝止。
“嗳、啥?”璩美英还想再说,可是看到大儿子的面色不对,再转头望向丈夫,只见老头子居然撇开了脸,根本就没有看她。
濮阳渠半敛着眼眸点头,再点头:“让娘她说,一家子,不把话说清了,以后也相处不好。”
行动上,却是将他爹自个儿做的竹椅拉了过来,扶着妻子坐下后,高大身体就挡在娇妻身前,将老娘对妻子那恶毒的眼神当了干净。
栾宜玥看到濮阳渠的行动,一双水眸盯着这个立在她身前的男人,高大宽厚的背脊,将她刚浮起来的紧张,渐渐地平稳下来,似是有了他的存在,让她有了心安的依靠。
“我…”璩美英听到小儿子的话,再看到老头子和大儿子的黑脸,终于明白了她的行为,貌似招惹了小儿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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