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血脉天赋上的森严等级界壁,说破就破了,强大到让人知而生畏……让人从心理上,失去了能做比较的无力感,应运而生。
有了灵药盅在凌老体内努力消除他的负面状态,栾宜玥和濮阳渠内心都松了一口气,对于灵药盅的能力,没有人比他们夫妻还要明白了。
知道凌老不会有问题后,濮阳渠和栾宜玥目光对视一眼,没有任何言论,夫妻俩人却同时移步到獠牙面前。
栾宜玥到底是女人,感性多一点,她人还没有来到獠牙面前,已经脱嘴就问:“獠牙,请问,跟你在一起遇险的姑娘,是叫濮阳梨吗?”
南湛鸣立正而站,朝着濮阳渠两人互相敬礼后,他这才对着栾宜玥回道:“明家主,小姑娘没有告诉我,她的名字。不过,后来出于感激,我去调查了一下,小姑娘确实是这个名字没错。”
他沉敛地目光太过寡淡,若不是他语气里含着歉意和感激,栾宜玥都以为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木雕的阴美男:
“獠牙深感抱歉,连累令妹,无端受到惊吓和危险。”
“天道如此,也怪不得你,总归也是你最后护着她,说抱歉就不用了,就当给她上一堂社会课,要是能让她懂事谨慎一些,亦不枉她遇上这一回险了。”栾宜玥摆摆手,客气地说着。
当然,她这话也是实话,不过獠牙估计不甚明了。
濮阳渠虎目幽深犀利,颇有深意地瞅着眼前这位神情绷紧地高大男子,听到爱妻感悟的话亦无二语,仅随着他爱妻的话,与獠牙疏离颌首,便拥着爱妻利索离开原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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