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昔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,很是老实的直述回道。
“那智商,可是有问题?”栾宜玥拧了眉头,瞅着病床上那躺着孱弱的骨架人,拧眉问道。
“这一点,明家主大可放心。细过系列检查,并没有发现病人的智商有损。病人选择性失忆的部分,约是在她四十岁以后的部分。”
根据问询,璩美英现在只记得自己有两名孙女,小孙女这才刚刚出生的说——也就是说,璩美英是将濮阳渠娶栾宜玥这一部分的记忆全都忘了,更别说之后发生的事情了。
因为记忆截取点的关系,璩美英看到骤然老了十多二十岁的丈夫时,皴皮脸上都是满满的错愕。
那会儿她身上可是插满了各种医学仪,她的情绪波动表现地很真实,一点儿也没有作假的迹象。
“嗯,有劳两位主治医师了。”栾宜玥颌首,客气地打发了蠢蠢欲动想表达他内心兴奋激昂的罗医生,她此时没心情搭理他。
另一边上,濮阳源瞧到小儿子夫妻过来了,老眉一喜,可当他接受到渠生的目光时,又生生的钝痛了一下——
他顺着渠生的目光,投注在病床上的老妻身上,心口闷痛!
之前,濮阳源出于惜钱,再加上他手中也是没有什么钱了,又想留些钱往后给濮阳梁再娶一房媳妇儿,不太舍地将钱花在自己和他老妻身上。
为了节省不该花出去的护理费,璩美英昏迷时一直是由濮阳源亲力亲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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