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宜玥同样顺着丈夫的目光,看向濮阳源,对于这位前公爹,她内心疏离的,更多地是对他不作为、不管不问的不喜,只因为心中有着丈夫,所以这种不喜,便无奈化作无感。
毕竟,不喜亦是一种感情情绪,浪费在这种人身上,实在是伤肝伤肺。
知道璩美英的事实情况,栾宜玥就坐在病房外头,朝着隔着一道玻璃窗对望的丈夫开口劝道:
“渠哥,你进去看看他们吧,我在外头等你,你多呆一会儿。”
他们不要强迫她原谅璩美英,但是,濮阳渠到底是他们的亲生骨肉,再如何,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,终是舍弃不了。
就是再理智,内心还是会觉得憋屈。
“不用。”濮阳渠握住娇妻的手,哑声回道:“她人又没死,还清醒过来,不过是不记得旧事罢了,索性大家能清静。”
栾宜玥撇开目光,牵强地扯了一嘴角。
丈夫是男人,根本不懂家长里短里头的道道。现下璩美英只记得四十岁以前的事情,后面发生的事情不记得了,头一个问题就是以她的性格,肯定曾经发生过的事情,再继续来一道!
单一点,璩美英只记得四十余岁以前发生的事情,是怎么一个怎么样的观念?
这一年,璩美英正好五十岁,而濮阳家最大的孙女濮阳珊,今年才十一岁,濮阳珍九岁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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