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怕濮阳渠和顾陈春回来时,有人受伤了,本能的就不让濮阳柔出来,怕吓着她了。
现在看到丈夫全须全尾的回来,她眼眶发红的扑进丈夫怀中,因为担忧,扑上前的冲劲都是缓到最少,脸庞关切地问道:“老公,你有没有受伤?”
她说着,一对小手比思维更快地在他身体上下摸索,发现濮阳渠一把搂紧她,将她摸索的动作卡在了他的胸膛里。
“呵。”濮阳渠晒笑一声,极为亲昵地亲了下爱妻微拧起的眉心,忙不迭地安抚哄道:
“老婆,别慌,我没事。就是谨修,受了小伤有些失血过多。”
昨晚的枪战,虽然己方人员一早就寻到了制高点,但是敌对的雇佣兵团亦不是吃素的。
总归,雇佣兵团在西城区经营了二、三年,这里的有利作战坐标,敌方都是了然于胸,这让己方的作战难度增加了几个度,多了几分凶险。
濮阳渠还好,他的精神力就象是金刚罩,目前普通的枪支还无法破他的防,但是顾陈春就惊险了一点,在他狙击雇佣兵团的狙击手时,他亦成了敌方的头号消灭对象。
再严密的戒备,顾陈春还是中了两枪,一枪在肩头,一枪在腹上——
那时候敌人的狙击手们还没有完全消除掉,他只能无视身上的枪口,继续再战,最一枪,他一枪暴了最后一个狙击手的同时,差一点没让对方给毁了右耳,真的是惊险万分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