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没有忘了,他家爱妻可是说了,他要是真地成了先烈,后脚她就敢带着孩子们叫别的男人为后爸——
想起当时娇妻因为担忧害怕而露出的娇容,他气息生痛的微顿,一对虎目凝重地盯紧她咬着自己手背的凶悍样,心下却爱地不行,目光渐渐柔和倾注爱意。
闻言,栾宜玥觉得自己又无理取闹了,听完濮阳渠的话后,她逐渐冷静下来,目光落在大手背上那一张牙齿印上,心塞:她可是用了不少力道来咬,居然连皮都没有破!
“最后一次!你要再敢以身试险,你看我——”忿忿地想了一圈,对他还是毫无办法,她只能抬头瞪向他怒斥。
“老婆,不许乱说话!”一听娇妻气恼的语意,濮阳渠先一步打断她未完的话,且气性大地搂过她地纤腰钳制,盯着她的娇容巡逻凝视——
“濮阳渠,你还有理来凶我了?!”栾宜玥眼眶一红,看着车子停在林间山道上,她这会儿真恼地抗上濮阳渠深邃的虎目。
“宝贝儿,我怎么会舍地凶你,爱你还不够呢!只是,我不喜欢你任性说出来的胡话,乖,是我不好,老婆大人别生气……”
濮阳渠暗道‘糟了’地煞车,车子还没有完全停下来,他人已经将爱妻抱搂在他的膝上哄着。
“我明明是担心你,哪敢生你气!”栾宜玥回抱丈夫,之前以为只是枪战,知道濮阳渠的能力,凭着普通子弹不能伤到他,她才能淡定的守在家里。
可是,精神力再厉害,也无法对上核弹!好歹她可是上过高中的,1945年那两场核武器,可谓是震惊全世界,死了几十万的人,广岛、长畸两个市被摧毁了泰半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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