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江又被渠生一道暗劲揉到骨髓里,痛地差一点哼出声来,看了眼大孙女,深吸了一口气后,轻轻地朝老妻说道:
“云月,小柔估计也没有这么快从手术室出来,你要不带小珠宝去买点吃食?小珠宝一醒来到现在,都没有吃过东西呢~儿媳妇也是!”
老妻再不走,他连想开口训渠生这臭小子都没机会了。
濮阳渠听闻,抬头望了妻女一眼,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——并不是他没有想到妻女都未曾进食早餐这一点,而是这种情况,他无法开口。
虽然他是真心孝敬眼前的一对老人,但是他的身份,确实不是出自于他们的嫡亲骨血,在这种特殊情况,他不能只顾着妻女的情况,还得顾及这对老人的情绪。
他知道,他的爱妻,也不会希望自己开口的。
爱妻很多时候,想地比自己还要详细多虑,对于她一口咬定的‘旧观念’,濮阳渠也是短时间内,对她没法纠正。
“哦对!”周云月抬头望了眼手术室,又想到孙女还小,一顿不吃饿地慌,特别是儿媳妇那肚子里可是有两个胎儿呢,一顿不吃也不行的。
想到吃,她马上又想到了女儿还躺在手术室里受罪,心里一痛,小声的朝着身边的儿媳妇说口说道:
“玥玥,你和小珠宝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有吃,不如你带小珠宝先去外面寻点东西填填肚子……”她不想离开手术室。
“妈——”栾宜玥刚想拒绝就被丈夫的声音压下来了。
“妈,爸这药酒擦好了。你们坐在这里,我去看看那个被看守起来的靳志芳,顺便给你们带点水和小食,你们老的老,小的小,玥玥还怀着,怎么也要吃一些。等会儿小柔出来,还要劳烦你们照顾她呢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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