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是刚在洗手间时,用灵液消散了自己脸上的红肿和红潮,可不敢再被他乱来了。
“嗯~听老婆的。”濮阳渠听话,有些可惜地去了卫生间洗了手。
刚刚已经看过腕间手表,所以濮阳渠也是知道他们进来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了,便也随她的意,夫妻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堂屋。
堂屋里没有外人,全是自家人。而李大力来到濮阳大房,听说渠哥夫妻回了房,他就有点脸红的告退了。
是他自己太心急了,本来就是约好了十一点的。
等濮阳渠揽着妻子出现在堂屋时,招来了濮阳柔“咯咯”地戏谑笑,栾宜玥木着脸,不低头,尽量无视了小姑子的调笑,平视着径直来到婆母身边的位置上——
这会儿,小珠宝已经睡着了。
“渠生,过来抱小珠宝,你妈肯定手软了。”濮阳江一看到儿子儿媳过来了,马上指令儿子:他倒是想抱乖孙女,眼红了一晚上了。
可是老伴说他今天下午已经劈了不少的烧火柴了,再抱用力怕他旧疾复发,不准。
两个字,满满是老伴对他的关切,他也不能任性勉强,再看到儿媳明显被女儿的笑声戏谑的害羞了,他只能给女儿填坑——这蠢女儿,不知道她大哥护妻狂魔吗?!
正好,他也找到理由开口拉女儿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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