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渠来时,正好是喜叔起床——现在不过才九点多,喜叔年纪大了后最爱做的事,便是睡懒觉。
每天要到等太阳出来晒屁股了,喜叔才会起床打开他锁紧的院子。
濮阳渠自小就在喜叔院里呆着,当然知道喜叔的本性。
“喜叔~”濮阳渠人还没有出现在院门,声音已经唤了出来。
这轻快的声音,可是跟他平时露出来的威严,完全不一样。
“渠生?咦、人呢?”喜叔匆匆地从屋里走出来,打量了院子门口,四周围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——
若是细心注意看,就会发现,喜叔走的有点跛,那是因为他的脚踝总是无力带出来的跛势。
“喜叔,你眼还是这么瞎。”濮阳渠从偏门里进到院中。
他明明是从捷径小门唤人,这老头子朝着正院门能看出什么影儿来?
喜叔倒是不生气濮阳渠的态度,而是转身,望向他,高兴地说道:
“你这臭小子,就算我没有分辨出方向,那也是耳聋,跟眼睛有什么关系?都这么大了,嘴皮还是不利索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