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渠生还知道要去给喜叔要瓶药酒,她心里就更高兴,只觉得老头子这些年对渠生的培养并没有白费。
这孩子也没有让她失望,确实是让她心里有了盼头。
送人的,濮阳并没有宰,只是先宰了一两只野鸡,和一只野兔,这才拿着野味离开家,先去了鲁平村长的家里,递上野味时,他还提醒了鲁平村长一句:
“平伯,虽然江家的案件还没有定性。但是,江家这房子,依法应该要由村中收押,怎么说,我小叔一家子的损失,也是实打实的,是不。”
按照法律来说,濮阳渠这个提醒,算是帮了村长和濮阳三房了。
“啊,对!大侄子不说,老头子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!”
鲁平一听这个,拍了拍手,吐槽:“渠生,要不是你这会儿提醒我,我晚一点就做错事了!”
“嗯?怎么说?”濮阳渠给村长递了一只烟,挑眉的反问。
鲁平一直跟濮阳江是好兄弟,倒是没有在渠生面前掩藏,哼了声直言道:
“昨天,清溪村的钱村长,使人过来,说今天中午要让我过去一聚。我还一直想不明白,路青溏村一向跟清溪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,那姓钱的怎么突然对我客气起来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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