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神不安的抚着肚子,她哪还能再睡的差,看天色也五点多,她也没有再强迫自己入睡。
与她嫂子嗜睡的孕相一比,她是失眠了。
最近可能因为心中压着靳家的破事,这阵子,她根本就睡得不稳,经常就被各种梦境从梦中吓醒……
最多重复的梦境,既然是她与靳志承离婚为结果!
而原因,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实现!
想到这里,濮阳柔又摸了摸未显怀的平坦小腹部,心中百般滋味浮上心头——这孩子,来地,真不是时候。
可这,不妨碍她深爱腹中的骨肉——
“小柔?”濮阳渠刚从山下回到自家院子,没有想到,大妹就醒来起床了:“怎么起地这么早,天都还没有完全亮。”
濮阳渠一向醒地早,看到妻女睡地熟,他一大早就上山去猎了几只小野禽回来,要给妻子和大妹一起好好补补。
“大哥,你…几点出门的?”看到大哥居然是从院门外进来的,明显是刚从山上下来的模样,濮阳柔想要上前帮他接过他肩头上的筐子,却见他挥手拒绝:
“你身体特殊时期,别靠过来,我自己来宰。”
自家老婆那是一闻到血腥味就要狠吐的,小柔之前是他的堂妹,可是濮阳家跟他同辈的,如今也就只有两位妹妹,所以对于大妹和小妹,他一向是一视同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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